“这……”

长孙忘情和李承恩皆面露不解。

朱缙振提醒了一句：“南平王府的世子，和朱厚照几乎一模一样。”

都说狗急了会跳墙。

朱无视大概就是差不多的情况。

再加上有人暗中推波助澜，朱无视提早动手，倒不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

唯独一件事。

令朱缙振有些意外。

朱无视前脚刚联合群臣废了朱厚照，后脚就宣布朱厚照是伪帝，其所颁布的未通过内阁的圣旨，乃是伪造，是矫诏。

“殿下，末将私以为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皇帝真与假，内阁朝臣再清楚不过。”

“就算内阁和部分朝臣与朱无视同流合污，太后那边也不可能忍不住来。”

“除非……”

朱缙振接过朱剑秋的话头，继续说道：“除非朱无视拿出了让内阁和群臣，包括太后不得不妥协的东西。”

长孙忘情黛眉微蹙，开口道：“殿下，那东西若是所料不差，应该就是蒙元皇帝铁穆耳手上握着的，能够让大明皇室，或者说皇帝妥协的筹码吧？”

“嗯！有一部分原因吧。”

朱缙振平静的点点头。

除非朱厚照有巨大的把柄落在朱无视和群臣的手上，否则狸猫换太子这种真假皇帝的戏码，在朝堂上永远不可能上演。

当然，朱无视肯定也让出了极大的利益。

但更深层的原因，恐怕还是因为他。

“朱无视能做到如此地步，恐怕是因为那一双看不见的幕后黑手，原本那份筹码很可能变成了皇帝勾结外敌的‘罪证’。”

“再加上皇帝亲自拟定的靖难圣旨，恐怕这才是朱无视能让太后点头，内阁和群臣陪他演这出戏最根本原因。”

朱缙振说到最后，忍不住摇头。

真正的原因，暂未可知。

但也不难推测。

说到底，恐怕还是肃王府被人视为威胁，再加上朱厚照此次回归后拟定靖难圣旨的事，没有通过内阁，本就因为朱厚照查账和不断收拢兵权而对其有不小意见的文官集团，干脆和朱无视沆瀣一气。

长孙忘情有些吃惊，没想到真正的原因竟然是这个：“殿下的意思是，朝中文武真正妥协的原因，是因为皇帝的那一封靖难的圣旨？”

朱缙振执杯淡笑，就事论事：“四年前，肃王府扫荡兰州府，渐至陕西全境，三司往下血洗了数遍，无论武将还是文官，武林世家还是地方豪强，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当年弹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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