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转,这些男的还不如前任,关键是前任还这么主动,你说她会不会对周淮安心动?”
旁羡说了一堆,见陈疆册仍是毫无反应,只低头摆弄着手机。
和那晚,听到季司音来找旁羡,问他有没有认识的人,有闲置的办公室时的上心,简直像是两个人。
那晚。
手机甚至没开扬声器,接电话前他们迎着江风喝酒,两个人醉醺醺的,好似下一秒就要醉倒。但陈疆册眼神清明,说:“我有闲置的办公室,你问她哪天有时间,我安排人带她去看办公室。”
旁羡搞不懂陈疆册,以前搞不懂他,现在还是搞不懂他。
他觉得陈疆册和阮雾是一类人,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所有的想法都藏在心里,捉摸不透。
“不会。”陈疆册忽地说,偏冷的音色,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
“你确定?”
“嗯。”他收起手机,像是实在无法忍受旁羡的聒噪,不厌其烦地解释起来,“她是分手后不喜欢和前任有纠葛的人,也非常讨厌纠缠不清的前任。”
闻言,旁羡乐了:“这点上,你俩还挺像的。”
陈疆册不咸不淡地哼笑了声。
旁羡换了盏目光,促狭的,揶揄的:“你这么了解她啊?”
陈疆册斜扫过来的眼神,极凉。
换做往日,旁羡适时闭嘴。但今天,他尝试着在悬崖上走钢丝。
他拿起桌上装着深红色酒精的酒杯,没有任何犹豫,往陈疆册的身上倒,一杯红酒,全都倒在陈疆册的西装上。
倒完后,旁羡装作无意且无辜:“哎呀,不好意思疆册哥,我手滑了。”
“……”面相使然,陈疆册即便面无表情,也给人种游戏人间的随性感。
旁羡眨眨眼,颇为善意地提醒他:“衣服脏了,我看你需要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陈疆册还是头一回领略旁羡的死角蛮缠,他拿他没办法。
西装外套被红酒浸湿透,他脱了外套,起身出去。
身后,传来旁羡的叮嘱声:“顺便去看看你前女友,她怎么这么久都没回来?”
陈疆册头也没回。
他晚上和证监会的人约了在这里吃饭,近些年来他又恢复了瓢泊不定的生活。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酒店度过,也没像以前一成不变只住一个酒店,往往应酬结束,哪家星级酒店离他近,他就住哪儿。
酒店提供客人干洗衣服的服务,陈疆册没想着去洗手间清理衣服,他打算把衣服送到前台去,让酒店的人给他清理。
他不是第一次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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