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清人的时间,她毕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躺太久了,身体迟钝。
梁时清一进门,看到被花姑扶起来靠在枕头上的杭思潼,又忍不住哭,扑到了杭思潼怀里,可惜现在杭思潼使不上劲,只能伸手在他腰部动了动。
杭思潼声音嘶哑:“行……难看……”
“潼潼……”梁时清又开始呜呜呜。
好在梁时清理智不少,重新获得了照顾杭思潼的权利,后来杭思潼才知道,那天梁时清打的人是他老父亲、苏伊尘和路冷禅,后面两个常来看杭思潼,出于礼貌,他们会在梁时清给杭思潼做完早晨的训练后再来。
而梁父是被喊来镇场的,他可不惯着梁时清,趁他不清醒,直接带人把梁时清丢了出去打安定。
梁时清冷静归冷静,神经却没放松下来,用杭思潼的话来说,他现在神经兮兮的。
要是杭思潼身体健全,肯定给他治一治,奈何现在四肢像刚装上去的一样,治不了。
醒来的日子里,梁时清拦下了所有人,尽力让杭思潼安心复健,他觉得,以杭思潼好面子的程度,肯定不想别人看见她的狼狈样,所以安安静静养好身体才是现在的重中之重。
等杭思潼能顺畅说话,已经是半个月后,她痊愈得还算快,医生都说,能恢复这么快,感觉之前昏睡不像是病症,而是她主动陷入了睡眠。
世界上也不是没有类似的例子,不过一般出在小孩已经发生重大变故无法接受的人身上,比如说小孩子犯了错害怕责罚,就强制自己生病、沉睡,以此来逃避父母的责罚。
医生暗示了梁时清这个问题,让梁时清找心理医生给杭思潼看一看,别是她自己都不记得的心理创伤,能治尽量治,现在年轻昏睡一年还能康复,等年纪大了呢?
梁时清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一直在想怎么跟杭思潼说,没想到杭思潼能说话后,反而先跟他开了口。
“总算能说完整句子了,刚好跟你说一说,其实我不是昏迷,我是梦见以前的事了,因为经历得很长很长,才导致这么久都醒不过来。”杭思潼拉着梁时清的手,像哄小孩儿一样跟他说。
“以前的事?原著里的?你不是已经梦见过一次了吗?”梁时清rou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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