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丈量山水,行道天下,增长见识,积累底蕴。
玄阳准备带些灵酒下山,且走且饮,行道游历才更有乐趣,可他每走至一处藏酒点,挖开土层,发现坛中空洞无物,滴酒不剩。
半个时辰后,玄阳抓狂。
“百坛!”
“整整一百坛!”
包括十坛半甲子陈酿。
这位求真观炼器大师兼酿酒大师心痛到滴血。
最后,玄阳发现了一根鹤毛。
怒火冲昏头脑,他气的发抖。
“死胖子!”
怒喝声响,震荡山林,惊起大片飞鸟。
一道遁光出山峰,如重石般砸到火云峰上,脚下凹出一个巨坑。
“这个带点,那个也装上。”
玄空正忙着往如意囊里装灵食,听到声响,他动作一顿,打开殿门,正准备查看,刚探出头,一拳直击脸庞。
“我打!”
玄空身子倒飞出去。
紧接着,玄阳凌空侧踢般地飞了进来。
毛驴上,玄明神情微愣,神念落到火云峰上,瞧着拳打脚踢的玄空与玄阳,他看得有滋有味。
对这两师兄弟打架,玄明早习以为常,这两人一个喜好美食,一个嗜酒如命,经常不问互取,吵架斗殴都是家常便饭。
这次虽坑了玄空师弟,但玄明没半点儿心虚,如今他的人设是无良邋遢老道。
我心如铁,坚不可摧。
收回神念,玄明注意力重新聚焦到道经与周遭风景上,玄空与玄阳边打边吵,互相对峙,一会儿就能盘出真相。
只要我没听到,就依旧品行高洁。
———
“儿啊~儿啊~!”
一踏进风阳郡南城区,毛驴就兴奋地叫唤起来,撒丫子狂奔。
驴身上,玄明坐的四平八稳,仿佛无事发生,惬意兜风,反正这憨货有分寸,不会破坏财物,更不会撞到人。
有时候,路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感觉一阵风吹了过去。
李自在愣住,不清楚毛驴怎么突然发疯,随后撒丫子狂奔。
毛驴熟门熟路,在巷子里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座普通宅院前,正是海宅。
下驴落地,上前敲门,很快老仆打开大门,身后跟着海延年。
多年不见,昔日少年已经褪去青涩,长成一位优秀青年,五官平凡,可组合起来颇有韵味,身姿挺拔,芝兰玉树,气质温和,笑起来时双眼眯起,脸颊上绽放两个梨酒窝,令人不由心生亲近,特别容易拉近距离。
老仆眯眼,凝视面前不修边幅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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