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底层人的性子。
欺软怕硬。
卫广越是嚣张,里民反而不敢招惹长安官寺的上吏。
如果做事谨慎,一副商量的口气,倒是会引起里民的阻拦。
伍人领头的赵禾瞧见一群人气势汹汹走过来,想要穿过槐树林,走向里墙东南角落的织布宅院。
“傅籍?”
赵禾按着二尺剑的剑柄,拦住了道路,皱眉道:“槐树林后面是赵市掾的别野,居住着赵市掾的家眷,我们是在赵市掾门下就食的游侠儿,任何人不能擅自闯过去,官寺的属吏也不行。”
赌钱的喊叫声戛然而止。
一名名伍人和里民,握着二尺剑站了起来,不少人手中拿着猎弓。
拦住夯土小路,不让任何人过去。
人群的后方,一棵上百年的老槐树挂着铜釜,一名伍人手持桴子,随时准备敲响铜釜。
卫广闻言,大怒:“不过是条看门狗,竟敢阻拦官寺的门下功曹!”
郭解冷了脸。
他碰到过这种情况。
一些高档小区的物业,把小区当成了私人领地,阻拦执法人员的车辆不让进,给执法工作带来很大的困难。
某些老赖故意欠钱不还,拿着拖欠工人的工资,整天天酒地,还以吞了工人的血汗钱为荣,到处炫耀,自己又吃了一批人血馒头。
执法人员前往老赖居住的高档小区,清查房子里的现金和奢侈品,用来还工人的血汗钱,却遭到高档小区的物业阻拦。
这帮子又蠢又坏的物业,仗着信息社会的舆论发达,拿出手机拍视频。
利用暴力执法的道德绑架,要挟执法人员,拖延了进入小区的时间,导致老赖及时转移财产。
赵禾拦住郭解的同时,一名贼头贼脑的里民偷偷溜走,朝着织布宅院的方向跑去。
那名里民跑去告知织布宅院的家丞,官寺的属吏来了,赶紧带着所有妇人离开五士里,躲在一处没有人知道的黄土沟壑。
赵禾一脸的轻蔑,别说是区区一个功曹,就算张汤来了也找不到一个人影。
“砰!”
郭解一脚踹在赵禾的肚子上,拽着他的平帻发髻,拖到面前:“你觉得本吏不敢当众打人?”
不能暴力执法?
不存在的。
汉朝又不是现代,一句暴力执法就能把法院执法人员挡在门口。
“啊!折肢!”
赵禾捂着肚子,惨叫着大声呼喊:“按照汉律,官吏不能随便打人,我还有公士的军爵,折肢更是大罪,你想处以耐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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