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着实是被郭解玩的样百出。
郭解受不了虫皇柔‘柔情蜜意’的眼神,侧着脸不去看,赶紧朝着安国少季递了一个眼神。
安国少季立即懂了郭解的意思。
“哎。”
安国少季故意怅然一叹:“倒不是我挑拨女君和儿子们的关系,杜君敖已经拔剑相向,几乎刺伤女君,儿子们居然不出来护着女君,不像我,我只会心疼细君。”
郭解一脸的古怪,越听越不对劲。
茶味十足。
不过,安国少季的这番话却很好用。
杜从母的美眸柔柔看向安国少季,眼睛都快拉丝了。
尤其是最后一句细君,把她当成及笄少女,更是出现几分羞涩。
里吏、田典等几个儿子,脸色一变,想到杜君敖拿着二尺剑刺向杜从母,心中窜出一股子怒火。
另外,名望最高的杜君敖已经昏迷,正是争夺家訾的大好时机。
不能错过!
里吏、田典立即带着族人和妻族,走到杜君敖的对立面,指着里门口的杜君敖,破口大骂起来。
“贼子!竟敢袭击家母,我与你势不两立。”
“贼子!你眼里还没有没孝道二字。”
“杜贼!今天定要给家母讨回一个公道。”
郭解骑着河西马,坐的高,看的远,清楚的看到夯土里门门口,密密麻麻的杜氏族人分出来一批穿着麻布襦袴的族人。
杜氏族人分成泾渭分明的两批人,开始在里门口对峙。
原来一团和善的族人,很快变得剑拔弩张。
里吏身边的族人大多穿着麻布襦袴,比起杜君敖身后时不时出现几件皂绔的族人,日子清苦很多。
皂绔的市价颇高,可以卖到八百钱的高价(敦煌汉简所载)。
一石粟米不过百余钱,皂绔相当于七八亩田一年所产,或是七八人一年的算赋。
郭解心中大定。
里吏、田典身边的族人,日子清苦,争夺家訾的念头就会很强烈。
就像郭解所预料的一样。
田典大怒道:“家母过去是偏妻,现如今是正室夫人,我和兄长也是嫡出,凭啥要把家訾交给杜姬那个贱货,霸陵杜氏积攒几代人的家产,最终落在外姓人的手中。”
田典知道杜君敖的想法,准备把杜姬嫁给一个出了五服的从子。
这么一来,家产就落在杜君敖一房的族人手中。
不会落在里吏、田典等从母生的儿子手中。
田典故意装糊涂,按照郭解的说法,口口声声说霸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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