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千枚三铢钱,拿去给那名贼捕干买顿羊肉吃,按照食医的方子,对他的身体进行食补。”
一千钱!
足够换来十石粟米。
相当于一户庶民将近一年的口粮。
只是一天食补!
贼曹佐拿着一块趾金的手颤抖了。
贼捕干快要疯狂了。
贼曹佐快步走到贼捕干身前,撕烂皂衣,包裹住流血的脑袋,又把一块趾金全部塞进贼捕干怀里。
他如鲠在喉:“只有郭解把咱们兄弟当人看,不愧是重信义的豪侠,士为知己者死!”
贼捕干彻底疯狂,一个个手持木椎,朝着县三老、乡三老扑了过去。
“砰!”
贼曹佐手中的木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直接砸在茂陵邑三老的脑袋上,怒喝道:“你们这些群盗,竟然敢贼杀长安官寺的官吏,全部抓回去,交给长吏张汤鞫狱。”
“啊!”
茂陵邑三老惨叫一声,刚要大声叫嚷自己是县三老,借着敬老教训打人的贼曹佐。
一句张汤。
吓得茂陵邑三老说不出话来。
只要触犯汉律,别说是敬老的名头,就算是丞相、太尉,甚至是天子求情都没用。
皆是按照汉律判刑。
“砰!”
“啊!”
“砰!”
“啊!”
一道道沉闷的声音响起,贼捕干甩动手中的木椎,砸在三老的脑袋上,拖着老狗的襦袴领口,直接从牛车上拖下来。
在西市闠门口、东市闠门口众人愕然的目光下。
一根根木椎奋力砸在茂陵邑三老和乡三老身上,被打的极为凄惨。
贼捕干手中很粗的木椎都被打断几根,悬在腰间的木椎,只剩下最后一根木椎。
最后,一名名三老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贼捕干拖走,顺着东旁道的夯土路拖向长安官寺,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吏民看到这一幕,看着浑身是血的三老从身边拖走,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不敢乱动。
茂陵令和杜君敖脸色铁青,憋屈又窝火的离开西市闠门口,心中开始忌惮郭解,只能放弃对付郭解的想法,转头去对付尹齐、王温舒。
弁虎的郭解,太得人心了。
“痛快!”
卫广大笑一声,直接抓出一把趾金,朝着贼捕干追了过去:“大兄,我帮你去赏赐啊不犒劳所有受伤的贼捕干,每人一顿一千钱的食补。”脑袋没有受伤的贼捕干。
难道,打人的时候用力过大,手指就不会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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