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强有关的刑徒。
杜决曹心中清楚,桑弘羊也得了好处,属于一根绳上的蝗螽(蚂蚱),不敢让别人见到几家豪强有关的刑徒。
也是短短半个月累死的原因。
一死百了。
死无对证。
杜决曹只能找来一名刑徒,装作是柳市万家的族人,诬告郭解贪墨了所有钱帛。
又赇了赵禹、张汤。
赵禹心中一凛,知道杜决曹是西道诸杜的族人,也是县三老的从子,已经勾结了茂陵令,想要借着赇,罢黜了他的长安令。
赵禹神色一紧。
就怕郭解说错话。
稍有不慎,就会被杜决曹抓住污点,借着打压他。
“烧了。”
郭解信誓旦旦的说道:“当然柳市的旗亭燃起大火,全部烧光,别说钱帛,就连一粒粮食都没有留下,尽数化成了灰烬。”
“啪!”
杜决曹的手掌重重拍在案几上,满脸愠怒:“当时,许多鳏寡亲眼看着你运送大量布帛进入直城门,那些篷车又运送到长安官寺,还不从实招来!”
郭解面无表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赵禹心中一松。
“呵呵。”
杜决曹冷笑一声说道:“本吏背后是南皮侯,自从上次角抵手无缘无故的死在第舍贵里,南皮侯叫来本吏严查这件事,整个长安有胆子犯下这等大罪的人,只有你一人,南皮侯也认为是你杀的角抵手,若是说出布帛送给了谁,本吏还能从轻发落,不然”
他大喝一声说道:“等待你的只有斩首弃市!”
赵禹心中一惊。
杜决曹竟然搬出来南皮侯压人,郭解一个小小的亭长,肯定支撑不住,多半说出布帛送到长安官寺。
赵禹的长安令保不住了。
“烧了。”
郭解不耐烦的说道:“你别坐在上面说屁话,一句话重复来重复去,烦不烦,本吏说烧了就是烧了,你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本吏就走了。”
又是一句本吏。
还一脸的不耐烦。
杜决曹堂堂一位郡曹,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亭长无视。
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等奇耻大辱。
杜决曹脸色铁青,气得手掌发抖,瞪着郭解半天说不出话来。
听事门口,逐渐走来长安的贼捕干、狱小史,人数越来越多,几乎把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你你.”
杜决曹知道不能拖下去,需要找到一个攻讦赵禹的借口:“据本吏所知,当时,除了运送大量的布帛,还有许多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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