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刻时间,沉住气,再等半刻,如果多不出来,一起翻过第舍贵里的夯土墙。”
“今晚。”
郭解环视四周,看着身边几人说道:“必杀角抵手。”
“吱呀——”
几人焦急的等待中,第舍的侧门终于打开。
多探出一个脑袋,瞧见郭解几人低伏着身体,紧贴在夯土墙旁边。
“郭君。”
多长松一口气,愧疚道:“几名角抵手不愿意吃羊,多费了一些时间,还望郭君不要怪罪。”
“咚咚——”
章台街的不远处传来北军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正在朝着第舍的门口赶来。
距离郭解几人越来越近。
“走!”
郭解招了招手,迅速带着张骞、卫广几人闯进南皮侯窦彭祖的一座第舍:“无妨,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不用致歉,你我皆是兄弟,莫要显得生分。”
“啪!”
就在第舍侧门关闭的那一刻。
一名军侯带着众多北军,从第舍门口路过,朝着章台街的远处走去。
门外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呼哧——”
“呼哧——”郭解、张骞、卫广几人贴在侧门上,大口呼吸,情绪极其的紧张。
几人对视一眼,看着灯火通明的第舍,露出笑容。
紧张变成了亢奋。
“杀!”
郭解拔出二尺剑,腰间挎着环首刀,狞笑一声说道:“长安的官民没谁敢招惹外戚窦氏,窦彭祖就是官场版的周公子,某鲶鱼,平时嚣张惯了,真觉得没人敢收拾他们?呵,老子今天就要做那个出头鸟!杀!”
一群底层人打碎权贵的强权。
总是令人心生激动。
振奋不已。
张骞、卫广、义纵等人面对外戚窦氏的各种畏惧、忌惮、愤慨等等情绪,最后全部变成一股说不出的激荡。
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头皮发麻。
“杀!”
“杀!”
“杀!”
张骞、卫广、义纵等人不知道周公子是谁,鲶鱼又是什么东西,一个个眼冒红光,极度亢奋,杀向已经倒在地面的角抵手。
“噗!”
随着二尺剑、环首刀割开角抵手的脖子,喷溅出大量的鲜血,溅在几人的脸上、发髻、皂衣,到处都是,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匹夫一怒的快感。
光脚底层人就凭一口意气,打碎权贵特权的快感。
“痛快!”
“哈哈,今日纵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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