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段融目光扫向朱澄,问道:“朱澄,你怎么说?”
朱澄谨慎,道:“启禀大人,下官也不敢枉下论断。”
段融看着朱澄,道:“我们这只是闲谈,不要拘谨。把对错放一边,你就照你的想法,敞开了说。”
朱澄这才抱拳,谨慎道:“是,大人。”
方才他不肯说,一来是怕错,二来,朱正甫说了不了解,他立马就接着说了答案,岂不是打了上司的脸吗?
朱澄道:“以卑职看来,那秋猎之礼,尚书令李慎思大人,是一定会参加的。”
“噢!”段融目色一亮,道:“何以见得?”
朱澄的脸色颇有自信地说道:“启禀大人,据卑职所知,李慎思大人的爷爷就是以皮货生意发家的,再往上倒,他们祖上就是世代的猎户。李慎思大人,幼时顽劣,就常随父辈在山中打猎。这秋猎之礼,猎物被圈养了半年,此时乃是秋膘正肥时,他如何能不技痒呢?”
段融淡淡一笑,瞄了一眼几案上那叠资料,这些信息,在那叠资料里,朱澄都详细誊写着呢。
他的看法,正与朱澄相同。
秋猎之礼,李慎思必至!
段融的目色忽而深邃,知道李慎思必至,只是第一步!
昨夜在床榻之上,那个以秋猎为场景的想法,再次掠过了他的脑海,他忽然看着朱澄,问道:“祭天的礼仪用具,还有秋猎的马匹、武器,都由哪个衙门准备供应的?”
这个问题,朱澄自然知之甚详,但他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这个问题,朱正甫也是知道的。
果然,朱正甫见朱澄沉默,便答道:“祭天的礼仪用具,历来都是由府主衙门操持的。而秋猎的马匹、武器,一般都是枢密院供应的。”
“枢密院?”段融的眉头一蹙。“朱彭不就是枢密院的枢密使吗?”
朱正甫见段融忽然提到了朱彭,并未接腔。
段融又问道:“秋猎之时,谁用哪一匹马,是确定的吗?”
朱正甫道:“是确定的。无极山的狩猎亦遵礼法,文官与武官,一品官与二品官,他们乘坐的马匹,使用的弓箭都是不同的。乃是依据古礼,分级而制。”
“分级而制?”段融略一沉吟,问道:“那李慎思乘坐哪一匹马,最晚什么时候能确定下来?”
听到这里,朱正甫和朱澄都已经完全清楚,段融是想在秋猎之时动手。
只是他们觉得,在如此大典之上,又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当众灭杀李慎思,是否太过轰动了呢?
朱正甫沉默稍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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