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贤古县内!
范元海无数次的安慰过自己,他和解道寒连番追踪,都没有任何线索,说明解雷、许儒虎案的犯案之人,早已经不在贤古县了。
只是,有时候安慰自己的次数多了,在内心深处浮现的,反而是相反的答案。
有一只老鼠,一直躲在某处角落,它扫清了通向自己的所有痕迹,让任何人都追踪不到他。
也许,解道寒的死,是这只老鼠忽然又露出了马脚。
范元海就是带着这样的疑团,他在城门口处,忽然决定回县署看看,他不看一眼,实在不甘心!
贤古县衙内,解道寒的捕头公务房间的门上的那把铜锁,一直锁着呢。
这还是解道寒在择英会结束后第一天中午,离开时锁上的,现在已经十来天过去了。
捕头房也算衙门里的重地,有许多重要的公文,按照衙门里的常例,捕头不的话,没有命令是不能随便出入的。
解道寒死后,因为没有县尊的命令,朱保贵至今也不敢乱打开进去,一方面这不合成例,一方面他也怕人说闲话。说解头刚走,他就觊觎捕头的位置,乱闯捕头房。
朱保贵混迹江湖多年,早已经尝过这些乱嚼舌根的人的厉害,没影儿的事,有时候也能压死人。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谨小慎微!
捕头房东侧,就是三间的捕快房。其中,紧挨着捕头房的那间捕快房,就是仵作刘奎、杨震和朱保贵所在的那一间。
解雷死后,杨震几乎成了解道寒的跟班,自然离得很近。
而仵作也算刑名这一块的一个核心,刘奎也常要向解道寒汇报问题。
至于朱保贵则纯粹是因为吃得开,经常向解道寒献殷勤。
这三人,在紧邻着解道寒的这间捕快房内,都是有其各自的原因的。
此时,这间捕快房内,只有刘奎和朱保贵两人。而朱保贵旁边,杨震的座位上空荡荡的。
杨震昨日整整一天都没露过面,而且今天早上也没过来点卯。刘奎在低头写东西,他忽然瞄了一下杨震的座位,说道:“老朱,你去杨震家看看去。他是不是病了?连着两天,没过来点卯了。”
朱保贵咂巴着嘴巴,摸了摸下巴,道:“这小子是有点奇怪哈!”
“是啊!”刘奎道:“而且最近也不太平。解头都被人杀了,你去看看吧,别出了啥意外了。”
朱保贵原本将脚翘在桌子上,斜靠在座位上,听了刘奎的话,脑袋嗡了一声,差点就座位上掉了下去。
因为他忽然想到,解头都被人杀了,这小子又是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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