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下,传令的精骑不断来回传递军令,旌旗不会挥舞,号角与哨声此起彼伏,极具节奏。
对于常年在草原上讨食的嗢末人来说,这些旗语与号令、哨令,早就刻在了他们脑中。
他们一股脑的咬紧索勋等部二百甲兵,试图跟着他们冲入城内。
但对于索勋来说,一切都在掌控中。
随着他们退入甬道,沉重的千斤闸在呼吸间落下,硬生生砸死三四个嗢末人。
其余几十名嗢末人只觉得眼前一暗,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见索勋他们退出甬道,而城内番丁开始推动塞门刀车,朝着他们快速逼来。
“额啊!!!”
塞门刀车在几十名番丁的推动下,将布满厚实长刀的刀车推入甬道内。
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响起,求饶恕与长刀插入体内的声音不断作响。
鲜血流了一地,如河水般慢慢向城门内外流去。
一些嗢末人试图抬起千斤闸,可不等他们行动,千斤闸上方的几个缺口开始流下黑乎粘稠而刺鼻的液体。
不等嗢末人反应,大火从缺口燃起,在呼吸间将所有沾染液体的嗢末人引燃。
凄厉的惨叫声搭配不断奔跑求救的火人,那残忍的场景将无数嗢末人逼退,他们往外逃去,却遇到督战队将他们处决。
嗢末人推动的云车抵达了城下,云梯被搭在女墙上,云梯上的倒勾死死卡住,使得云梯无法被推倒。
嗢末人沿着云车爬上云梯,不止一次的试图冲上城头。
索勋他们没能休息太久,便要冲上马道,帮助三面城墙马道上的袍泽击退嗢末人。
喊杀声不断,时不时就能看到尸体如下雨般从城头坠落城内外。
面对甲兵,无甲的嗢末人如纸一般单薄,但他们却能耗费甲兵体力。
眼看死了一批又一批的老弱,杜论悉伽抬手下令:“先登准备!”
随着他话音落下,北门外突然出现三百扎甲兵,他们在号角吹响的同时,朝着城头发起进攻。
马道上的索勋左劈右砍,呼吸间杀死好几名嗢末人。
不等他缓口气,便见到三百试图攀登云梯的嗢末甲兵。
“擂石滚木,冷水招呼!”
随着他声音响起,数百名番丁走上城头,开始将手中水桶内的冰水倒向那些嗢末甲兵。
在如此寒冷的天气被浇上一桶冰水,那感觉让嗢末的先登甲兵忍不住发出惨叫声。
擂石、滚木、冷水不断招呼,杜论悉伽只能看着自己的先登被击退。
他沉着镇定,并不因为先登被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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