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超又来替你妈妈买酱油啊?”
小孩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我们家厨房明明就有酱油,但是我妈非要我来买,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想趁我不在跟我爸爸玩亲亲!”
宋柏岸付钱的手一顿,这才发觉不太对,那两个人做饭,自己去打酱油,怎么看都觉得是一家叁口,他就是那个被支出去给人腾甜蜜二人空间的多余儿子。
气冲冲捧着瓶酱油回去,在电梯里恰好碰上了下班回来的江越,他一只手捧了束花,另外一只手提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箱子。年轻的面容下是得体的手工西装,一副精英装扮衬得他有着远超这个年纪的稳重成熟,见了宋柏岸脸上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眼神不多给一个。
“你来得正好,小裴又红杏出墙了!”
宋柏岸这副忿忿模样,不用猜就知道又是在时予那里败下阵来。
他冷漠收回目光,盯着电梯上升层数道:“连个人都看不住,没出息。”
宋柏岸替他分担接过来小木箱,盯着他手里那束花很嫌弃:“那你天天送这个有什么用,这么殷勤不还是比不过某个什么都不干的人,你不觉得她最近是不是偏心得太过分了?”
和裴言在一起以后,江越养成了每天给她送花带礼物的习惯。上辈子他没能给的于是都在这辈子统统补偿给她。
宋柏岸对他的这种行为一直颇有微词:“你这个叫,物质收买,殷勤,谄媚!”
但后来发现裴言收了花也对江越态度没有多大改变,瞬间就心理平衡,而且还很幸灾乐祸:“叁姨太就是叁姨太,曹贵人天天剥葡萄人家四大爷也不吃哇。”
宋柏岸一直热衷于研究宫斗剧争宠手段,总觉得这样能学到点东西,最后争宠倒是没争成功,人倒是魔怔了,天天看谁都能带入角色。
宋柏岸还在对着他抱怨:“凭什么小裴就对他一个人温柔细语,像上辈子欠了他的情债似这辈子要特意来偿还似的。”
江越顿了顿,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不就是因为……心有亏欠吗……”
电梯门一开宋柏岸便急急忙忙进门一副准备抓奸在床的样子,结果发现这两人还在厨房的确是很正经地在做饭,江越从他身后擦肩走过,凉凉的语气里带着嘲讽:“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随时发情不分场合的泰迪精。”
宋柏岸瞪他:“你怎么一冒出来就骂人!”
和江越相处的时间长了,宋柏岸也察觉出了他人格分裂,甚至有时候通过语气和表情能判断出是哪个人格。
比如刚刚电梯里看起来很成熟冰冷气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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