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已经不适合做了。
凡事无绝对,好好将养着,能撑到明年或更久。”
他为罗三爷写了药方,叮嘱其如何用。
罗三爷道谢。“有劳了。”
“不用客气,一开始服药的一周察觉不到效果,后面才会慢慢好转,但这药,你吃上二十天需要停七天,停的七天你也不会多好受,不过下次服用,就会好很多.”秦霰详细交代道。
罗三爷旁边的男人道:“你是大夫吗?哪里的大夫?我们瞧过中医,不是你这么吃药的。”
秦霰:“不是大夫怎能为你们开药?你若不信大可以不吃这个药。”
罗三爷也呵斥:“干啥呢,我都这样了,人家还能坑我不成?”
“这可不好说。”男人道。
李映棠反问:“坑你什么了?没收诊费,没卖药方。”
男人一噎:“我我着急。”
“你真着急应该好好照顾病人。”李映棠起身:“我们先走了。”她牵着秦霰离开茶馆。
走远了之后才气呼呼道:“好人真难做。”
若非因为罗三爷的地摊让她挣了不少钱,她压根不会理这事儿。
秦霰笑着安慰道:“咱们问心无愧就好。”
李映棠哼哼两声。
秦霰重新起一个话题:“昨日的老流氓,我知晓情况,想听么?”
李映棠有了求知欲:“你从哪知晓的?”
秦霰:“今天在医院遇到了昨日上门的记录员,他们说,流氓报警要求你去照顾他,因为他是因你而伤。”
李映棠不屑:“我照顾他个得儿。”
秦霰微微一笑:“后来我悄悄去见流氓,腿部骨折严重,往后余生只能拄拐。”
“脑子没问题?”
“问了他的主治大夫,没什么问题。”秦霰说。
李映棠:“.”坏人的命为什么那么硬?
从桥上掉下去,被石板砸晕居然只断腿。
太便宜他了。
秦霰又道:“你昨天问我,郊外河里发现尸体的案子处理得如何了,听么?”
“听啊。”李映棠不再纠结男人的话。
秦霰告诉的她,今天下午席岳去医院找他,他跟着进一趟刑侦队。
那件案子已经破了。
死者是郊外纺织厂的一个女工。乡下亲戚家一个姐姐进城投奔她,纺织厂只提供本厂员工住宿,好心的女工在外面为姐姐租了个小房子安置,每天抽空陪着姐姐找事干,甚至为此请了两次假。
最后一次,这个姐姐进厂为女工辞职。
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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