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沾了尸体的腥腐味,李映棠嗅到后,远远躲着。
秦霰蹙眉,低头闻了闻:“嫌弃我?”
李映棠:“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平时走路,经过公厕的时候,会不会自动远离?”
秦霰:“.”这个比喻,着实令人难以接受。
席岳这个时候走过来:“你俩跟我们走一趟,得做一份笔录。”
李映棠:“在这里不能做吗?”
“没带记录员。”
钓鱼佬凑近:“我要不要去做笔录啊。”
“要,一同过去。”席岳说。
钓鱼佬好奇心十足:“那女的是不是被人捆了扔河里淹死的?”
席岳凉凉道:“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别打听。”
李映棠小声问秦霰:“我也想知道。”
秦霰眉眼一动:“不嫌弃我身上的味道了?”
李映棠:“.谁嫌弃了?”
秦霰没再纠结:“被人勒死之后抛尸,身上到处烫伤,背上黑了一大块,死前应该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婆家虐的吧?”
秦霰:“是个姑娘,没结婚。”
“多大年纪?”
“脸泡发了看不出,通过牙齿磨损的情况推断,初步估计十六七岁,具体的回队里再做检查,太惨了,浑身没一块好肉。”秦霰轻叹。
李映棠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才十六七?这么好的年纪,人没了家里怎么也不找。”
秦霰推测其身份:“这就不清楚了,或许是乡下人?跟着亲戚进城务工。要么刚初高中毕业,像你店里的姑娘一样,为了上下班方便,自己租房子在外面住,失踪了,老板不找无人知晓。”
“有点道理,像我爷爷的厂,那么多人,少一两个员工,如果组长不上报,身边的同事,多半以为对方请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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