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嗯一声。
“是不是小石头的问题?他原先吃不好住不好的,又要照顾病人,身体垮了也有可能。你多买点好的让他补补。”大娘道。
李映棠笑着道:“有劳您操心。他没什么问题,多半在我。”
或许她由于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他们之间,存在生殖隔离?
心里正想着他。
下一秒,他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一只灰色的野兔。
他先同大娘打了声招呼。
李映棠:“哪来的?”
秦霰:“回来的路上在一位老乡那买的。”
李映棠:“怎么吃?”
“你说。”
李映棠:“红烧吧,然后在锅边贴一圈锅贴。”
“好。”秦霰坐水井边杀兔子,大娘同他讲方才和李映棠说过的话。“你媳妇说,多半是她的问题,你是大夫,得帮着她。”
此时的李映棠收了院里的衣服回房间,对于大娘的说辞,并不知情。
秦霰道:“她没问题,有问题也是我的问题。”
“你们两个,这事儿也抢着承担啊。”
秦霰笑笑:“事实如此,您留下吃个饭?”
“不了。”大娘走了。
院子里恢复安静。
李映棠收好衣服出门:“阿霰,你的那个药什么时候有空再熬一份,丁薇说她身边的小姐妹向她打听在哪儿买的,想要一份。这么看,药膏的受众应该很广,我准备拿到制药厂推销。”
秦霰:“人家理你么?”
“我找了丁大哥,他给了我一封介绍信。”李映棠说。
秦霰无比佩服她的行动力。
只要有主意,会马上做。
活该她发财。
“丁赢是不是把我的镜头剪了?”秦霰道。
他拿着录像带到席岳家播。
他的镜头比席岳的时间都少。
录像机在她手上,她拍了席岳和丁赢,不可能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