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过苦日子。”
秦霰自有一番道理:“总不会比年少时更苦。”
李映棠露出笑:“你真好!”也太傻,傻子!她加了一句:“嫁给你是我的福气。”
一句话,秦霰又被哄好了:“和你共同承担家庭的责任,是应该的。”
李映棠抿嘴笑:“嗯。”
两人说着到了卫生站,办公室亮着灯,林屿站门口,双手环胸,目视前方。
李映棠笑他像门神:“你杵这儿,是帮我们家看门吗?”
林屿眼珠子一动:“是啊,总得找点事做。”他要给秦霰诊费,住宿费,餐食费,对方不要。白吃白住,不是他的风格。秦霰说,最近一直在打木桩人锻炼反应能力,他决定指点指点对方。
不一定能打得过李映棠,但身手一般的人,绝对没问题。
收回思绪,他又对秦霰道:“我说她不会有事,你偏不信,这不好好的?”秦霰:“她怕黑。”
林屿腹诽,如此明亮的月光,黑什么?
你就信她装吧!
李映棠进屋,程十在复习,靠墙边的凳子上,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是柳婶的儿子程国庆,女的是程芳。
前者起身打招呼:“秦大夫,我前儿不太舒服,今天发烧了,浑身发冷,您给看看。”
秦霰落座后递给对方一个温度计:“先量一下体温。”
“诶。”程国庆插上温度计坐下。
“程芳同志,你哪里不舒服?”
程芳犹犹豫豫:“你们这儿都是男人,我不好说,要么你跟我到外面。”
秦霰忌讳和程芳独处:“先把脉。”
“诶。”程芳坐下,将胳膊放到桌子上。
秦霰搭上片刻,收回手:“你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程芳照做。
秦霰扫一眼,舌苔黄腻。他唤李映棠:“棠棠,你带着程芳同志到外面,问她几个问题。”
李映棠靠近,秦霰同她耳语一番,接着和程芳出去。
林屿:“你这个大夫好,还会顾忌患者的颜面,没媳妇帮你传话的时候,你怎么告知病患有妇科病?”
秦霰:“.你听见了?”他的声音有那么大?
林屿刚想承认,话到嘴边又改口。“我猜的。”让秦霰知道他听力好,他还怎么偷听李映棠说话,解答心中的疑惑。
秦霰没有否认,程国庆抬头朝外面望一眼:“她隔三差五跟人鬼混,没病才有鬼。”
秦霰不愿意讨论此事:“不一定是这个原因,你的体温计时间差不多了。”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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