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啊。”
“是的。”
厨子媳妇笑道:“我以为大学生长得都像你和小秦一样板正排场呢,今儿瞧,大部分都是普通人。”
李映棠笑容甜甜:“您太夸我们了。”
走出厨子家。
李映棠返回卫生站,路上遇到柳婶的大儿子大儿媳。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
后者主动打招呼:“秦大夫那些同学都走了啊。”
李映棠和后者的矛盾不明显,回应:“是的,你们这是去哪儿?”
“进城照顾婆婆,唉,那天我叫她别忙活,非逞能。还把你们给得罪了。现在好了,开刀了近三十块钱不含住院费。医生说,往后能不能恢复,还得看运气。这么说不是白钱?你问问秦大夫,我们能不能接回来像程山那样住卫生站?有秦大夫照看,我们也方便。”
李映棠:“.”住卫生站?秦霰照看?
滑天下之大稽么不是。
当时骂人的时候那么起劲,这会儿怕钱了,又想到我们了。
你们住院,医院收住院费。
卫生站收啥?收你们的厚脸皮吗?
看透了这家人的嘴脸,她回答的时候不敢敷衍。生怕转头满村传她的闲话,耐心道:“程山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他没有开刀,你的婆婆开刀了,好挪动吗?送到这里谁帮她护理伤口?阿霰是大夫,不是护士。或者你直接问问阿霰,卫生站有没有条件和资格收治需要住院的病人。”
“这”柳婶大儿媳退缩了。
对于秦霰,她还是忌惮的。
“行了,别折腾了,时候也不早了,我送你到那还得回来。”程国庆率先走了。
“我们走了啊。”柳婶大儿媳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