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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陆应淮已经承受过了,这让江棠有了更不好的感觉。
就好像……陆应淮要把他之前做过的全部还给他,然后彻底不要他了一般。
江棠被这个念头吓得发抖,不停追问:“他还做了什么吗?不要隐瞒我,我……”
桑颂更紧地抱住他,安抚道:“没有了没有了,陆哥要是知道你这么难过他会心疼的。”
“心疼了,他就会回来,对吗?”江棠问。
“一定会……”桑颂话说到一半,皱了皱眉,“谁在医院里喝酒啊……”
不对。
就算有人在医院喝酒,味道也不会飘到这一层来。
手术室门前的所有人里只有时非承是酒味信息素。
但桑颂对朗姆酒的气息很熟悉,他可以肯定这味道绝对不是时非承的信息素。
这味道更烈到发苦……桑颂凑近江棠后颈嗅了嗅,惊讶道:“小漂亮你的信息素怎么变成伏特加味的了?”
江棠一脸茫然。
一直握着江棠的手没说话的谢柚小心道:“会不会……是第二、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