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伤势严重的有生命危险,伤势最轻的也可能落下残疾。
江棠如果没及时赶到,还会有更多人受伤。
即便江棠和李虎算得上势均力敌,身上也难免多了几处淤青。
体检全程江棠都迷迷糊糊的,他很困,放心地把自己交给陆应淮摆弄。
一通检查结束,他也醒了。
精神倍儿棒和陆应淮疯狂贴贴,伸出手想开朵花送给陆应淮,却发现开不了。
江棠又试了几次,发现他好像无法释放信息素了。
谢瓒看着他一脸凝重地叹了口气。
“腺体的深入检查报告两天后才能出,”谢瓒说,“可能是永久标记消散导致的,别慌。”
江棠眸理并无惊慌,跟陆应淮说:“哥,你头发上有个东西。”
“什么?”
江棠跨坐在他的腿上,轻笑道:“你低头,我帮你拿下来。”
谢瓒心说是他眼睛不好使了吗,他怎么没看见陆应淮头发上有东西。
陆应淮低下头,下巴搭在江棠肩上,懒洋洋地从鼻腔“嗯”了一声。
他感觉到小omega的手在自己头上抚了两下,接着一朵小黄花贴上他的脸颊。
江棠身体后仰,偏过头亲亲陆应淮的侧颊:“一个小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