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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棠没有否认,继续道,“你跟着我说一遍,时非承,我喜欢你。”
桑颂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为什么不说了?”江棠坐回床边,拉过桑颂的右手,“是因为怕疼吗?”
他的拇指按着桑颂手腕的那道疤痕,盯住桑颂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小颂,那个让你痛的东西在这里,是吗?”
桑颂没有回答:“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
“延缓发情期的。”通过非常规手段,临时强行打断发情期,恢复之后会更加凶猛。
这种方法一般只用于处于发情期但必须立刻做手术的患者身上。
桑颂的状况已经等不了了。
他嘴角往下撇了撇,攒了三年的委屈,此刻再也藏不住,终于带着哭腔道:“没用的,我三年前就试过了,取不出来。”
“为什么?”
“仪器根本就探测不到这个芯片的位置,”桑颂说,“没有用的。”
“你就不想救救你自己吗?东西取出来,你就不用违心排斥时非承了。”
“我想啊,但是……”桑颂苦涩地摇摇头,“他们已经把密码销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