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承求饶,然后正色道,“我需要申请调查令。”
“当年的事情有眉目了?”
从三年前桑颂出事起时非承就一直在私下调查。
绑架桑颂的那个团伙反侦察意识很强,警方调查了很久线索几次中断,幸而桑颂平安地回来了,加上有别的案子,这事就搁置起来。
但时非承没有放弃,三年来无数次看见希望却又失望,没有消耗时非承对这事的执着。
桑颂不肯说,连他父母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时非承昨晚打电话过去,追问之下,桑颂母亲才告诉他那几天桑颂虽然表现得像没事人,但他根本不能听见时非承的名字。
听见了就会哭会吐,最严重时有休克迹象。
“小颂不希望你知道这些事,”桑颂母亲提起三年前的事语气就变得愧疚,“小时,阿姨知道你是好孩子……”
“是我没保护好他。”
“不怪你,当年的事情是意外,怪不了任何人,至于小颂现在……”桑颂母亲说,“他不会怪你,大概只是生自己的气。”
“阿姨,”时非承郑重道,“我想和小颂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