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体系不会因为愤怒改变,它——只会为更大的权力让道。
被点到名,一个身穿深蓝色军装的男人站起来,他身材微胖,穿着笔挺的军装都有些局促,但当他站起来那一刻,其他军官身上的精英气质瞬间被他的杀伐气压了下去。
北部战线总指挥官——卡西·谢敏,与国防部长杜尔勒并称军方叁巨头之一。
至此,军方叁巨头只有宗教护卫队那位,丝玛没见过了。
“大人。”谢敏声音沉稳如铁,“我军叁天突破敌人两道防线,但敌人负隅顽抗,双方伤亡率达到1:1.3。”
他抬眼直视乌德兰,继续道:“这样下去,我们看似每一战都是胜利,但是拿不下战略要地,没有实际战果。”
会议厅死寂。
全场高级军官在乌德兰面前无不噤若寒蝉,但谢敏依然说出:“大人,我不建议攻打辛波罗尔。”
“这片战略要地穆塔不会放手,我们如果强攻,只会让双方都陷入消耗战。”
“除了死人,我们什么都不会得到。”他下了结论。
全场静默如冰,军官们也没人反驳谢敏,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只有杜尔勒微微扬了下眉,眼底闪过不屑,心里冷笑一声:屠夫。
“你说的很好。”乌德兰开口了,却是肯定。
他目光冷静且克制,道:“战场瞬息万变,如果前线总指挥都没有自己的意志,那我必须怀疑这支军队的灵活性。”
谢敏紧绷的脸上松了松。
汗水已经浸湿衬衫,军装紧贴着后背,他下意识调整了一下站姿。
“但——”乌德兰话锋一转,声音冷酷至极:“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会议厅里气氛一滞,众高官都毫无反应,显然完全认可。
“当然要打。”乌德兰冷静到只是在陈述事实:“不仅要打,还要打到他们害怕,打到他们基础设施崩溃,要他们日日夜夜生活在恐惧和绝望中。”
心理战、经济战、政治社会战,展示着如何系统性摧毁对手。
“到那时候,他们自己会得出结论——到底跟着谁,才能活下去,活得更好。”乌德兰点明:“这是意识形态战争。我的将军们,好像不懂政治和经济学。”
谢敏骤然抬头,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不穿军装的最高统帅,他站在的是国家博弈的高度,不过略一思索,谢敏就立正从命:“是,大人!”
丝玛震撼睁大眼睛,她明白了,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一个女人平时和丈夫虽偶有吵闹,但生活安稳奢侈,突然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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