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背景还能显得财政部长的建议是完全为了教会宫利益考虑。真是高手啊!两个地方代表不敢对视,只能心里感叹,在最顶层政治,他们还是太嫩。
乌德兰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在扶手上,仿佛没有声音,但节奏让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难熬。
财政部长几乎顶不住压力就要求饶,汗从额头滴落到眼睛,他努力眨眼,不敢擦,开始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
漫长煎熬的死寂过后,乌德兰这才开口,风轻云淡:“这几年国家稳定,我对你们都太好了是吗?”
财政部长几乎就想跪下,膝盖已经屈了下去。
乌德兰看他一眼,道:“这里不是大礼赞寺我在给你们做弥撒,跪什么跪。”
“是是,大人。”财政部长慌乱站好,晃着胳膊擦额头的汗。
“教规让跪自己的神父。”乌德兰眼神点了下会议室,“我这里,不是谁都能跪。”
妥斯教每个刚入教的信徒都会有自己的引导神父,也是开慧导师,一般是自己所在地方教会的长老,这也导致教会六十八位长老有一些微妙地位,就算有些官员在中央干得比他们地位高了,见到他们也必须尊敬。
求生本能会激发人的潜力,财政部长、证券监督会执行官还有两个地方代表立刻反应过来,赶忙连连表忠心,“您是大阿伊拉,教法源泉,妥斯教所有信徒庇护者,您就是我们的神父。”
“papacy。”几位高官齐刷刷跪了下去,手指轻触胸口行礼,以信徒告解的姿态,“向您忏悔,求主怜悯我的罪行。”
papacy,拉丁语,教皇,教宗,我神圣伟大的父。
会议室刹那间庄严肃穆,圣徒鎏金雕塑在乌德兰身后俯视全场,华丽的壁画上飞舞的天使低吟,似有颂歌轻吟。
宗教叙事下,任何礼仪、臣服,都成了理所应当,跪元首会被抨击,但跪神父,天理伦常。
女仆端着药进来也没觉得奇怪,只是小声道:“大人,到时间吃药了。”
乌德兰拿过水杯服药,没有叫起身,那些高官还跪在那里。
弗瑞克作为高官中唯一个一个站立的,他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撼,财政部长说的没错,作为一个国家储备总行行长,他职位根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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