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手擦干净、消了毒,再拿起棉签给他清理伤口,伤口很深,有些地方皮rou都被挠下了,可见挠他的人好像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疼吗?”丝玛心下有点难过和奇怪,他刚没感觉到吗,怎么不直接制止她,或许他都不需要制止,他只需要一句话,她肯定都不敢挠他。
但她竟真的给他留了这么多伤口。
疼吗?刚开始有点吧。乌德兰只是道:“我又不是纸做的。”
当然不是,他是被外媒称作钢铁熔岩般强硬的独裁者。
但丝玛还是心里有些难过,原来爱一个人,就是心疼,尽管他这人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不需要心疼。
她小心翼翼处理着伤口,抿唇道:“对不起,爸爸…”
“爸爸?”乌德兰重复这个词,带着玩味,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她还满身他留下的欢爱痕迹,下了床她还好意思接着叫他爸爸。
丝玛红着脸不敢回话。
“刚在床上,最后你叫我什么?”乌德兰倒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而是换了个问题。
一个更危险的问题。
“爸爸?还是大人?”丝玛想起高潮时候她大胆地喊他本名,这是僭越,她只能作出羞怯的样子,道:“刚才你太厉害了…弄得我很舒服,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闭嘴。”乌德兰又好气又好笑,不想听她胡说八道,但也不想这么容易放过她,他手抚上她的腰,摁下,要她俯身贴进她。
他贴在她耳侧,道:“你刚叫的主人。”
什么主人!
“你…”丝玛臊得要死,气死了,她分明叫的察加。但她这一个谎得一百个谎圆,就这么进了他的圈套,丝玛又羞又气,小鹿眼泪眼汪汪。
她羞恼时候白皙的小脸红得要滴血,像掉进圈套挣扎的野生小动物。
乌德兰冷灰色的眼暗下看着她,“再叫一遍。”
他让她叫他什么她都是愿意的,但不是此刻掉进圈套被逗弄的这种羞恼时候。
只是终究进了圈套,总不能承认她刚在说谎?其实她什么都记得吧。
被他这样盯着看,丝玛都快呼吸不上来了,小声从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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