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吸满酒精的湿巾擦拭着她yinchun附近的黏腻,动作很粗鲁,可她喜欢,乐不思蜀,兴奋地笑出了声。下一秒,女孩在一次触碰中突然达到了高潮,喷了他们一身的潮水。
太和谐了,明明该是根本达不到性爱和谐的场景,此刻却给人一种没办法形容的欢愉感。
也就是温阮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准备说服自己把眼前的事情当成一场没有感情的性爱练习时,一直用手拽着她右侧yinchun的人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他认真叮嘱,“你们摁紧,别让她动。”紧接着快速地捏死右手拿着的手术剪刀,将她的嫩rou剪了下来。
“啊——”温阮顿时感觉下身火辣辣的,抽疼,钝痛,将身体原有的情欲击个粉碎。几乎是铺天盖地的,一浪高过一浪,连带着头皮都疼了起来,嘴上随口叫的几声根本没用。撑不到几秒,她就难受的开始哭,眼泪喷涌出来,一下子糊住了她的双眼。但她没有反抗,甚至身体僵在空中一动不动。闭着眼,她能感觉到鲜血流了一地,她咬紧牙关、吸着气,觉得自己捱不过下一秒,可她又不愿死,不想死,像离了水的鱼那样,猛吞下一口气,憋在肚子里,然后无声痛哭。
铭牌的根须是由活性金属制成的,依靠人rou活血来维持日常活性,再加上社会中所有的公共设施都配有铭牌感应器,所以事后不装回去,她寸步难行。如此,临时的切除是A级侵犯他们时最便捷的选择,一来没什么技术含量,二来能给人一种凌虐的快感,能让A级得到巨大的心理满足。
“要止痛么?”侍者率先给她上止血的药剂,用以保证短时间内她不会因出血过多导致休克甚至死亡,又给她的伤处贴上密封的胶布,防止伤口感染。
“不用,疼点夹得紧,再说,女人嘛,不疼不长记性。”贺昶听见她的哭声,满意极了。嘲笑她刚才还冲他摆脸,这都没开始,怎么就受不住了。就是成心的,他用力地捏了捏她的痛处,再将遗留在皮肤上那些殷红的血液涂抹在她的私处,看起来不错,就像破处那样,最好干得她痛叫,干得她不要脸地跪在地上求饶。
止血的药物开始起效,侍者动手拔出堵在她私处的圆棍,又拿了个肛塞封住她的后xue。至此,全部准备工作完成,摘牌结束。
“好了,让我来验验货。”贺昶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而后从裤裆里取出硬物,准备沿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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