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
她抚摸着金刚塔的塔顶,道:“既是我之物,自是值得配最好的!”
金刚塔微微一震。
感动的呀。
将掣暼着她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怎地,总感觉她憋了一肚子坏水,别是去算计人家护国寺吧?
阆九川把金刚塔放好,道:“在这之前,我先把魂香做好,再搓点药丸子当丸吞。晚点你陪我去个地方,然后你继续打听玄族去。对了,先紧着这荣家,因了这齐馨雨,人家怕是把我加入当杀的黑名令了。”总不能等人家杀上门还傻傻的。
将掣蔫了,若早知今日,堂堂的白虎王会沦落为一个跑腿,它是不是会多修炼几年沉淀一下心性,不会急哄哄的的去渡什么天劫?
带着这郁闷,将掣来到了当初栖身的老银杏树上,一边吸着城隍庙传来的香火气,一边跟老朋友吐槽。
老银杏道:“所谓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她了……不对,你前世肯定是欠了她的,也不是,就是吧,缘分!”
将掣呵的一声:“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幸灾乐祸的,我跟着她这段日子,可都练出来了。”
可不是从前那蠢猫了。
老银杏抖了一下树干,道:“反正你知道就好,你和她的缘分,必然是因果所然,不然这大老远的,你为何就来了乌京,受了老僧的点拨,在此等候一年余,才去到她那里?这叫冥冥中自有天定!”
将掣沉默,抓着自己还没成为实体的虎须,心想难道真是我的报应?
他们之间,真存在什么关联?
不能吧,它修行多年,可从未见过这样毒且有八百个心眼子的癫人!
正沉思中,有人走到了老银树下,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蓄着胡子,神色似有些焦躁和阴郁。
不多时,有咳嗽声从隔壁墙壁传来,这男人立即回了一声咳嗽。
他左右观望,贴到墙壁,道:“怎么办,我那岳丈已是疑上我了,非要上门,我快瞒不住了。”
将掣和老银杏都停了交谈,安静地听着八卦。
隔墙而谈,分明是有阴谋。
一树一虎精神抖擞的竖起耳朵,这也是它们相处一年多来的默契。
将掣还飘到墙壁上边往下看,墙那边的是个穿着玄色衣袍的男子,低垂着头道:“慌什么,你都已经是戴官帽的人了,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商贾?你若如此无用,还叫我家主子怎么信你,敢于用你?”
男人似有些惊惧,哪怕对方听不见,仍微微躬身拜下,恭敬地道:“还请大人示下。”
墙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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