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皱起。
气血亏得太厉害了,也亏得小姐自小就有习武,身子骨锻炼得强,才把这关挺过去了,换了别的女子,便是有人救下,估计产后也熬不过去。
“老乔,琼儿如何?”宁大顺其实也是接到消息,才从自己驻扎的大营快马带着军中医官赶过来,到这边还没喝上一盏茶,刚扶上脉就听欧洛中他们过来了,连医官都顾不上,先去把欧洛中咆哮一顿。
现在看医官皱眉,他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气血双亏,产后不调,这月子里,需要仔细调理,否则以后恐会落下月子病。”乔医官道:“而且小姐的脉息不强,体温亦低,恐有血瘀在体未散,这血瘀不清,于日后调理上,多有阻滞。”
宁大顺一听,怒火又升了起来,目光冷飕飕地看向欧洛中。欧洛中头皮发麻,看向阆九川道:“九姑娘,不如你看看?”
乔医官看了阆九川一眼,眉头轻皱,这小姑娘也太孱弱了。
等阆九川走到近前,拿起了自家小姐的手,就瞪大了眼,道:“姑娘也是医官?”
“不是。”阆九川只摸了一下脉,触及到那体温,再看宁氏的脸,阴气上脸,脸色难看至极,关键是这阴气还带着怨煞,生产时,宫门大开,阴毒入体,她还撑得住,得归于从前身子骨不错。
可再好的身子骨,沾上了阴毒,若不除之,也只能是终日畏寒,早逝的命。
“阴毒入体了。”阆九川收回手,道:“先以雷火针针刺拔毒,再摘些柚子叶加退煞符辅以温血健体的药物熬煮了汤汁沐浴即可。”
“沐浴,产妇刚产子,怎能沐浴?她本就是见了风,有寒气入体,再沐浴,岂不加重寒气?”乔医官皱眉抗议:“你这小姑娘懂不懂的,不要不懂装懂。”
宁大顺不懂,但也知道女人产后要坐月子,得坐满了才好沐浴洗头的,但他很识趣地没说话,只看向欧洛中。
人是你请来的,你说,要挨骂也得你这老匹夫来受。
欧洛中不耻亲家这险恶用心,但也不敢不从,便道:“产后也能马上沐浴?”
“浴房封闭了门窗,再点几笼炭盆就行。雷火针拔毒后,用特配的汤汁沐浴,能使余毒更容易清除,也能更好地恢复,沐浴后马上穿衣保暖即可。”阆九川淡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既能说出解决的方法,自然是为了产妇的身体着想,而非害她。”
乔医官的脸绿了。
欧夫人听了,问宁大顺:“依亲家看呢,这针是行还是不行?”
阆九川眉头蹙了一下,并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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