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此等良缘,死心吧。”
阆正平:你把话都抢先说尽了,我说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先不提那些,我就是想和你说说查到的陆家情况。”
他把之前谷全查来的消息说了一遍,道:“现在还查不出这陆家里藏得最深的到底是谁,仍在暗地里查着,你听着可有什么头绪?”
阆九川轻轻地敲着茶杯身,沉吟片刻,道:“你说陆家的四爷在外求学?从不曾回京,在何处求学?”
阆正平听得一愣,道:“这倒是不知,就听说早早就拜了名师在外求学。”
“查一下,是不是在玄族学艺?”“这怎么会,普通人也能入玄族学艺?”阆正平惊讶得很。
“有何不能?凡是人,皆可入道,只是能不能有悟性却是另说,便是有悟性,也要看悟性的深浅,人人可入道,但并非人人都修得大道。”
阆正平沉默半晌,好奇地问:“这事和他在玄族学艺又有何关系?”
阆九川默默地放下茶杯,抬头看向他,道:“我有个猜想,阆家这个祸事,可能是我招惹回来的。”
砰。
阆正平惊得撞翻了手边精致的小紫砂壶,茶水顺着桌子往下流,滴答滴答。
有仆从立即上前收拾,被他挥手赶开。
阆正平盯着阆九川道:“你刚说什么,是你招惹回来的,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想要对付的,应该是我,因为有人想我死。如果此子在玄族求学,那就是玄族要对付我,陆家不过是其中一个狗腿子,按着主人吩咐行事罢了。”阆九川淡淡地道:“所以阆祖父大丧时会被动手脚,该是因为我才会被算计。”
阆正平呆住了。
因为她,那背后的人,真正要对付的,其实是她,这个他弟弟唯一的女儿?
为什么?
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且无比孱弱的姑娘,还自小就养在庄子上,是怎么得罪了玄族,乃至于人家为了对付她,连她的家族都不放过?
阆正平久久无语,也不想通透,等他回过神来,阆九川早已从此间离开了。
所以,最后她说了什么?
放心,若当真是因为我,我不会牵连你们,我会离开的。
阆正平心头一绞,既怒又恼,腾地站了起来,看向在屋内伺候的小厮。
小厮后背一寒,连忙道:“奴才什么都没听见。”
阆正平冷声道:“今日我和九娘的对话,但凡传出一个字,都唯你是问,全家打死。”
小厮连忙跪在地上,指天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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