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阆家新孝在守,此子便是要科举,只怕也得等出孝,便随口问了他一些学问。
阆采勐喜不自禁,正襟危坐地回话,在得了几句指点后,看薛师他们默契地端茶啜饮,很识趣地对阆九川道:“九妹妹,我得了薛师的点拨,深有体会,我且下楼去写篇文章,此处劳你招待一二?下仆都在楼梯口候着,有事传唤即可。”
“大哥请便。”
阆采勐又向薛师二人拱手行了拜礼请辞。
等他一走,薛师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放下了茶杯,看向阆九川。
薛师清了清嗓子,道:“我已经按着你的吩咐,把长生牌给做好供上了,日夜上香。”欧洛中:“?”
还有这样的事,你刚才也没说啊。
阆九川点点头:“您是一院山长,自有言出必行的秉性,我已是得了个中好处,多谢。”
薛师看她脸色确实比之前好看许多,便松了一口气,道:“外面的传言,你别放在心上,公道自在人心,只要你立身清正,谣言总会不攻自破。再说,什么厄运乌鸦嘴的,不过是无稽之谈,人云亦云罢了,稍微有脑子的,都知道当不得真,当真的就是脑子有问题的!”
“或许传言可信,我说的是事实呢?”
啊?
薛师一僵,啥事实,他想起与这丫头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这人好像不会无的放矢。
阆九川见他面露尴尬,遂又道:“我并不在意那些传言,您也不必为此而动怒。说回正事吧,二位前来,所求之事,薛师您应该懂我的规矩?”
“自然。”薛师就对欧洛中说道:“小阿九办事儿,也不是白做的,也得付出代价。”
“这我懂,真能让小女好起来,我豁出命去也不打紧。”欧洛中目光熠熠地看着阆九川:“只盼着小女能得贵人相扶。”
长生牌,他也能供,什么都能给。
阆九川道:“不知先生为贵千金求什么?我观您子女宫有破败之像,你家中孩儿所遇之事,非死即伤。但不管是什么,如薛师所言,您们得付出代价才可解,而这个代价,因人而异。”
欧洛中惊得脸色煞白:“那是要什么?”
“我只有见过她才会知道。”阆九川道:“你不妨说说她怎么了?”
欧洛中面露愁苦,道:“小女自小就体质不好,容易受到惊骇啼哭,我们夫妇向僧庙求来护身符压身,才能睡得安稳觉,但也并不长,隔一段时间就得更换。等小女懂事后,她就总说看到些鬼怪,一开始我们自是不信,再次求助僧庙,那些僧道说她能通阴阳,故此会时常招惹邪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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