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肃王殿下未免太武断了吧。”徐篱山转身走到桌边落座,漠然道,“你要是真想论罪,尽管来问我,把我关牢里去也行,但你要是不想,你就别拿这一套来威胁我。”
京纾蹙眉,“你是拿捏住了我不敢办你?”
“不敢?您说笑啦。”徐篱山笑道,“区区一个徐篱山,您一句话就能办我一百个来回,我怎么敢这么想呢?至于拿捏您,那您就更是高看我了,我在您眼中就是个玩意儿,高兴了百般纵容,稍有不如意了就要关起来训教,我没这个本——”
话音未落,房门被猛地推开,徐篱山嘴唇一抖,撇着目光没往门边看。
京纾走进卧房,说:“再说一次。”
徐篱山揪着袍子的手指逐渐发白,没有吱声,他到底还是怕京纾的。
但是有个道理很简单,如果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并能够审时度势的话,就没有那么多被狂揍屁股的叛逆期小孩、青少年以及嘴硬反被殴的社会人士了。
京纾看着他,“没听见?”
“说就说,我不敢吗!”徐篱山噌地站起来,转头瞪过去,“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眼见着又要闹起来了,辛年连忙冲过去,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劝啊,只能说:“主子,晚膳热过了!”
见京纾没说话,他反手接过近卫手中的托盘,端进了屋内。近来天热,晚膳是清粥小菜,做得很清淡,不易腻口,他一一摆好,说:“公子,用些吧,再生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
徐篱山瞥一眼桌上的菜,“这些菜不对我口味,你们做错了。”
挑剔也是好兆头啊,辛年说:“公子想吃什么?我立刻吩咐出去。”
“骨头啊。”徐篱山的目光落到京纾脸上,莞尔道,“喂狗的那种。”
辛年:“……”我滴娘啊。
“他既然不想吃,就端出去,明日也不用备膳。”良久,京纾冰冷的声音打断满室寂静,“等你瘦到八斤,我会通知文定侯上门收尸。”
徐篱山鼻翼翕动,瞪得眼睛都酸了,猛地发出一声“哼”,转身甩飞鞋子上了床,随手狠狠扯下床帐,隔断京纾的视线。京纾转身出去了,房门被关上,徐篱山耳朵一动,忍不住在床上板命,盖上被子把头闷住了。
是夜,京纾宿在书房。
柳垂从院墙外跳进院中,快步走向卧房,被暗处的鹊一拦住了。
“主子不让公子见人。”鹊一说。
“少爷吹哨唤我了。”柳垂说。
鹊一说:“我一直在这里,没听见哨音。”
柳垂给徐篱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