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虎视眈眈。”
徐篱山笑道:“跟表哥没关系吧,徐松均自然有别的高枝儿。”
这话说的,褚和明白过来,说:“文定侯想明哲保身,徐松均年轻气盛,自择主家也无可厚非。”
“他表面与表哥交好,因着他姓徐,别人自然把他当作表哥的人,他做了坏事要连累表哥,他转头捅表哥一刀更是坏事。我原本只是想防着他,可如今嘛,”徐篱山耸肩,“为着点私仇,我是见不得他们母子好的。”
“你的家事,我不多过问。”褚和提醒道,“把你的尾巴藏好点,安全。”
徐篱山敬礼,“遵命!”
褚和笑了一声,又说:“今日的事要多谢那位义士,他不方便告知姓名,我晚些时候备礼送去你院里,你代我交给他吧,聊表谢意。”说罢便马不停蹄地先回刑部了。
柳垂看着褚和走远,说:“褚世子是真忙。”
“我也觉得。”徐篱山摩挲下巴,“真有心上人,这人要不在刑部,要不在长宁侯府,否则他们根本没空幽会。”
说起幽会,柳垂问:“今晚要去找情郎吗?”
“不要!”徐篱山有点小脾气,“每次都是我翻墙找他,他一点都不主动。”
柳垂比个大拇指,鼓励道:“有骨气。”
徐篱山抬了抬下巴,说:“走着,回家睡大觉。”
*
徐篱山说到做到,回府后喝了碗牛乳,洗漱更衣后就麻溜地钻了被窝。
天气逐渐升温,屋里的香换成了徐篱山自制的芙蓉香,掺了药材,清心助眠。睡意蒙蒙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他没有睁眼,咕哝道:“怎么了?”
床帐被掀开半边,来人却不是柳垂。徐篱山睁开右眼,又眨巴了两下,确认是现实而非做梦,“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让我来的?”京纾在床边落座,放下床帐。
徐篱山在被子里拱了拱,哼道:“我什么时候让你来了?”
“我以为你同柳垂说的那句话是在暗示我,哦不,明示。”京纾说,“另外,屋里的烛灯都没熄,不就是为我照路?”
徐篱山嘴角一勾,说:“我让你来你就来,殿下好听话。”
“嗯。”京纾说,“有奖励么?”
徐篱山再次往床边拱了拱,侧过身躺着,膝盖隔着被子轻轻抵住京纾的大腿侧,说:“想要奖励就乖乖凑近点啊。”
这句话是个绳套,套住京纾的脖子不紧不慢地向下扯,而后徐篱山微微仰头,和京纾轻轻地亲了一下,轻声说:“刷牙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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