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他身边有莫莺随行,若莫莺都没办法,你去了又能如何?”柳垂说,“你冷静点儿,你身边没什么人,若那边真有什么情况,去了只会自身难保。”
“不,就是要人少才安全,何况有你们两人保护,我不怕。”徐篱山说。
柳垂纳闷,“两人?”
“对啊,你,还有……”徐篱山往窗外的一棵大树上一指,“他。”
他话音刚落,窗前掠过一道暗影,旋即鹊十二出现在房中,他还很年轻,蒙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黝黑平静的眼睛。
又是个闷葫芦,徐篱山腹诽,说:“喂,你得跟我走吧。”
“自然,主子的命令是让在下随时看着公子。”鹊十二说。
徐篱山听出言外之意,笑道:“我是殿下的人,你得保护我。”
鹊十二说:“主子没有说过这话。”
“但你得意会啊。”徐篱山说,“殿下让你看着我,你把人看没了,怎么交代?”
鹊十二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徐篱山便当他是默认了,说:“准备一下,我们傍晚时出发。”
鹊十二消失,徐篱山叫来猗猗,说:“我有事要出一趟远门,但此事不得声张,懂吗?”
猗猗没有多问不该问的,只说:“少爷何时回?”
“估计得两三个月。”徐篱山见猗猗面上失落,便看了眼她手中的布料,笑道,“慢慢绣吧,等我回来再给我。”
猗猗不好意思地把还没绣好的酒壶袋子藏到身后,说:“旁人那里奴婢尽力帮少爷遮掩,可是侯爷那里怎么交代得过去啊?”
“无妨,侯爷那里我自会去说。”徐篱山说。
猗猗点头称好,说:“那少爷一路顺风,早些回来。”
徐篱山转身去书桌写了封信交代她送去长宁侯府褚二公子那里,让柳垂去收拾包袱再牵三匹快马,自己则先去了文定侯那里。
文定侯正在琢磨一件新得的玉瓶,听人说徐篱山来了,便率先深吸一口气,做好了被气的准备。徐篱山进屋时瞧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笑了,“爹,您这样搞得儿子很忐忑啊。”
“忐忑的是我。”文定侯轻哼一声,“说吧,又搞了什么幺蛾子。”
“还没搞呢,儿子是来跟您辞行的。”徐篱山说,“我要出一趟门。”
文定侯撩起眼皮看了他两眼,“你别是要去邕州。”
徐篱山惊喜万分,“爹,您真懂我。”
“邕州如今是什么情形,你我都不清楚,还是别去为好。”文定侯说,“我知道你担心二殿下,但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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