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将安全带收紧,又抓过人藏在衣服里的手,抚摸过空无一物的无名指,祝青霄对挖苦的话充耳不闻,“以后,这样不愉快的时间只会更多。”见安于柬偏过头去,又对着无名指处落下一吻,“你最好提前适应。”
之后的两个星期,发生了许多事情。安于柬扔把自己关在画室,只有等到用餐时才会和吴叔聊上两句。
从吴叔口中,安于柬得知,祝别被安排送往巴西,他自是不愿,吵闹着要见祝老爷子,却吃了闭门羹。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人说是老爷子他自己的安排,送祝别出去历练历练。”吴叔替人盛了碗汤,“要说起来,祝家在海外也有产业,但大多都是用来充充场面,就是任职多半也是被架空的闲职,没有实权能得到多少历练,何况在巴西那么远的位置,离这里恨不得得有两万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