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脑后刺人的短发时略有些嫌弃的呲声,“为什么要剪这么短?”
“看不清。”
“那就不要看了。睡吧。”
“祝青霄。”
“嗯?”祝青霄闭着眼,应付似的哼了一声。
“你能放祝别离开,你也能放我离开。”偏偏在这样温存的时刻,安于柬提了“无礼”的要求,“有些事,注定错过,你应该听说过,执念而生,执…”
被堵住嘴,拇指贴上温润的唇,祝青霄忍住想要犯罪的想法,“你说过,我不信这些。”又担心这一剂仍不够猛,左右还会摇摆不定,强硬地塞下“定心丸”,“离开的事,我不会答应,你死了这条心。”
“可…”
“明天会来客人,我不在,你替我接待一下。”松开手,祝青霄十指相扣,平躺在床上。“你不好奇吗?是你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
没有得到想要的,重获自由的路仍艰险坎坷,安于柬无心关心其他,无视祝青霄的揶揄,转身以沉默代替言语反抗。
困意如潮水般涌上,安于柬无力招架,沉沉睡去,混沌中,又被重新拥入怀里。......下楼,桌上布有准备好的早餐,整个老宅空无一人,连吴叔也不见踪影,只有无死角运行的摄像仍在提醒安于柬不要妄想逃跑。
饭后,想像那日一般碰碰运气,安于柬翻了翻修补如新的草坪,没有发现意外多出的洞口。
客人比想象中来得更早,恍然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安于柬在立马上楼和开门中犹豫不决,最后只好在铃声的催促下匆匆选择了后者,离正门还有段距离,安于柬盘算了各种,从卫雪榕到李文泉,唯独漏掉了眼前的可能。
门外,穿着oversized石灰白短袖衬衫,搭配茶色抽绳裤的“蓝颜”站在面前。看着那一头烧成灰他也能认出来的棕色卷发,安于柬僵在原地,很快将视线转移到对方手里的一小束粉白重瓣芍药。
见到安于柬,对方看起来也挺意外,倒是并没有流露多少尴尬神情。一时无措。
安于柬没想到,自由离他如此之近,他这只霸占主卧的鸠终于等来了前来宣誓主权的雀。
更没想过会一语成谶,前几夜还戏言,让祝青霄邀请对方,自己丝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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