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醒酒茶格外甜腻,为了不拂他面子,景越还是很给力,一饮而尽。
见此状,梁臣心满意足,正欲接过她手中的玻璃杯转身离开,就听见景越叫他。她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很像是电视剧里男主求婚的戒指盒,景越开口适时打断他的发散思维,“虽然这段时间你一直跟我摆臭脸。”
“明明是你先放我鸽子的。”梁臣语气有些缓和,仔细听还带点委屈的因素。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手机一直丢在了车里,没有及时跟你解释。”景越就吃这一套,只要对方肯耐着性子与她说话,她也能好脾气回答。
说话间,景越凑近,将手中的盒子递到他面前,“赔罪礼物。”
手指不自觉地摩梭着丝绒盒子,梁臣和仰着头的景越对视,她像是哄他,眼睛亮亮的,还带着笑意凑近看他。
梁臣喉结一滚,垂下眼睫,“原谅你了。”
这结下的梁子好像因为俩人的适时低头,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