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什么感觉，现在回忆起来，明瑶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嘴里发涩，一种寒意浸入四肢百骸。

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明瑶回过神，吐出一口气，迈步走了过去。

竟然是奶奶打过来的电话。

明瑶调整了一下情绪，接起电话放到耳边。

“瑶瑶啊？最近身体怎么样？工作忙不忙啊？”电话那头，慈爱而柔缓的声音传了过来。

明瑶鼻子一酸，简单的问候竟让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她吐出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语调：“奶奶，我没事，工作还好，等我过几天，休个年假去看您......”

小的时候，父母长时间去外地打工，她一直跟着奶奶在y市生活，直到初中才去到父母身边。

y市是个生活节奏缓慢的小城市，气候温热，四季如春，距离b市约有两千公里的距离。

现在回想起来，在奶奶身边生活的时候，是她年少时最无忧无虑的时光，放学后在路上买根冰棍，和同学一起回家吃晚饭，物质上虽不丰盛，但心里却很充盈。

长大后，去到了更大的城市，见识到了更广阔的天地，却也更加意识到自身的渺小。

这几年虽升职加薪，但相应的，工作量也上来不少，几乎没放过假，明瑶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回去看过老人家了，想到这，内心有些愧疚。

问候了奶奶的身体情况，明瑶怕被她听出自己语调的不自然，说了些父母和弟弟的事情转移话题。

“......嗯，好，我保证今年肯定会回去......会注意身体的，奶奶再见。”

明瑶挂断电话，呼出一口气，揉了揉僵硬的后颈，把已经凉了的外卖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慢慢的吃掉。

随后，重新打起了精神，继续下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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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轩，是b市知名酒家之一，坐落在望湖公园，外围粉墙黛瓦，绿榕掩映，内部迂回曲折，层次丰富，步入其中，亭、台、榭、轩、阁掩映于碧波绿树之中。

周从诫进入包厢，宗岳已经在这里等了十几分钟了，一边喝茶，一边听一位装束古典的旗袍美女为他演奏琵琶曲。

见周从诫走进来，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了。

宗岳给他倒了杯茶，埋怨道。

“回来好几天了，也不来找我，还得三催四请的，有你这样的人嘛。”

在认识了二十多年的好友面前，周从诫也放松了几分，脱下外套，解开领口的扣子坐了下来。

他也不接茬，只是问了句：“有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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