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女孩鼓着脸颊嘟着嘴，拿着画笔开始调颜料。

他心里有些焦躁，眉头拧着，声音重了几分：“快说！”

“哎呀真的不知道嘛！”女孩也烦躁起来，默了瞬，小声嘟囔着，“应该有20岁了......”

手指一松。

靳旭尧还想问些什么，靳星月已经小跑了过来，脸上都是汗。

“这里还没有租借充电宝的，我手机放在屋里充电，明瑶，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

明瑶摇摇头，“我没有手机。”

“啥？现在小学生都有吧......”靳星月觉得不可思议。

随即她又立即想到，这肯定是明瑶有意为之的。

她以前听说过，一个好莱坞的大导演就从来不用手机、也不上网，跟别人联络时都是用座机。

因为他认为电子产品会让他分心，从而影响创作。

靳星月觉得这类为了艺术牺牲自己娱乐、精神境界很高的人，都是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