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称之为‘他’,而应该说是‘它’,在我记忆中,我只见过‘它’,不记得‘它’归属于谁。”
“你的意思说,你只见过这双眼睛,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看着你的人吗?”
“在我的印象中只有这双眼睛,只要有‘它’就够了,它会下达指令和规范,我就是这样生活。我能认出‘它’,我熟悉‘它’的轮廓,‘它’熬夜出现的血丝,还有‘它’生出的细纹。”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它’,没有换过人吗?”
“是的,就是它,没有变过,我已经认得它了。”
“啊……”我惊讶得说不出话。
“这些都不重要。”他说,“我发现了他们的规律。”又回到了那个让他兴奋的话题上。
“他们一直在让我维护的,应该就是他们自己的系统,虽然不同时段有不同的地址,但我还是能分辨出来,而那些需要破坏的、破解的,应该就是与他们无关的了。”
“哦……你是说这个组织,他们有自己的系统?”我尽量去理解他的意思。
“差不多吧,可能是组织,也可能是个人,虽然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完全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