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了。
江邵年把每一部都看完了。
不知道繆受了多大苦,又要怎么为他的父亲制定好赎罪计画呢?
江父不曾把那群实验体当人看,这不巧了?他儿子也没把他当人看。
瀏览过抽屉里的瓶瓶罐罐,他稍加思索后一股脑的装进了盒子中。
无法取捨要让江父体验哪个项目,不如就都用上吧。
有人敲响办公室的门,江邵年从画面里抬眸,等到人进来了才用眼神示意他说话。
“江总助没来吗?”那个看起来年岁不大的新人问。
“他今天休假。”
本来做好被忽视的打算,却出乎意料得到了回答,新人赶忙应了声就抱着一大叠完好的资料下去了。
江邵年重新目移回萤幕上。
也不知道繆这次打算休多久。
又过了不知多久,最后一部才终于播完了。
他也不知他还能等多久。
………………
夜很沉了,沉得彷若静止一般。
江父在市中心的屋中早就熟睡了。
电子锁传来滴滴两声,睡着的江父以为是妻子归家了,没有多加理会,只是翻了个身。
电子锁响后又静默了许久,他的脖子突然被掐住了,将近窒息的江父猛然睁眼,看到的却是没想过的人选。
江邵年。
他的好儿子死命的掐着他的颈脖,勾着平静却又疯癲的笑意朝他问候:“睡得好吗?”
江父的脸缺氧的发紫,就在他以为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时,江邵年突然放开手。
他止不住的咳,惊恐的盯着江邵年生怕他再有动作。
“您放心。”江邵年的嘴边依旧是虚假的弧度,眼神冷的令人不自觉的回避:“让您交待在这里太浪费了。”
洒入屋内的只有微弱的星光。
江邵年佇立在他的面前,逆着光,带着笑的脸端得是温和的做派。
但只有江父知道。
这个傢伙在面对他时哪会有什么温和?
他不过是一个令他求死不得的恶魔而已。
昨天那个实验体断联的时候他早该察觉不对劲的。
江父死死的瞪着江部阵。
被怨恨的对象恍若未觉,怡然自若在盒子里翻找着什么。
“啊,找到了。”他回头,对着被五花大绑的江父举了举手上的药剂、笑容纯粹乾净:“认得出来这是什么吗?”
昏暗的室内别说是江邵年手上的小东西了,连他的表情都不一定能看清,饶是如此,他依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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