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打醒一般,收起了那毫无用处的愧疚。
也不算是毫无用处啦。
这对我来就可算不上好事,没了这个手握江宅眼线,比我更像江是主人的管家,虽然算不上寸步难行,也是没能像以前做事那么自由了。
说不定行踪还会被上报给那夫妻俩,虽然我现在手上握着他们的把柄,他们他没招对付我,但想到就烦。
房间本就不大,边想事边收拾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与其继续无所事事的待着、还不如找点事做。
江部年的举动真的有点吓到我,目前,至少到明天为止我都不想再面对他。
开门下楼,本该早早离开的夫妻俩意外的还坐在客厅中,一旁是不停说话的李姨。几人听见我下楼的动静,抬眼望了过来和我对视后,眼神个个都像是淬了毒般。
李姨的动作比我想像的要快嘛。
最后还是养母先开口,用熟悉的命令语气道:“过来。”
我顺从的坐在她对面,老实说,我并没有现在和他们对上的打算,虽然在心里放狠话,但手上的证据都是半成品,对这夫妻俩来说处理起来可能会有些麻烦,但总归不是什么难事。
江父盯着我:“都知道什么了?”
“嗯……”我思考着如何措辞:“一隻双腿残疾,被圈养起来的狗?”
李姨的脸几乎是瞬间就沉了下来,我没有多加理会。
不知道他对我的回答满不满意,但大概率无法用处理黄品谦的那种手段处理我。
他会被这么对待一是因为刚入学,没来得及在圈子中露脸便败落,达基本的替少爷顶罪的能力都没有,甚至还求助求到少爷身上。
二是被亲妈卖了——我可没有这疑虑,我又没妈。
况且我在江邵年身边待了三年也完好无缺,他们想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你确定?”江父显然不相信我的说法,反问。
“也不一定,”我笑:“取决于情况,可能还有看到不明药品?”
反正最多就是被关起来敲打一番,正好能远离江邵年休息一阵,我乐得清间。
………………
没注意到江父留了后手。
只记得江邵年是个疯子,忘记他亲生父亲又能正常到哪里去。
被打昏的前一刻,我这么想到。
再次睁眼,是在一个陌生的、水泥建的四方形房间里,右手还有一条鍊子控制着我的行动。
那个打晕我的家伙力气是真不小,脑子自昏沉沉的一运转就噁心的反胃。
没推测错的话,江父的逻辑相当简单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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