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我尊重你的观点。但你要记得一件事,到哪里都是可以学习的。而且下去台东机会也多,你会拥有更多学习的机会。或是更世俗一点,更多升迁的机会。」。我内心想说我应该要坚持自己的观点,回说:「老闆,我还是想要留在这里继续学习。」但事实是,我回说:「好,老闆。我决定跟你们下去台东。」荒谬、荒谬、荒谬。我为什么会这样回话我也不知道。是我的潜意识代替我的意识回答吗?还是因为罔上琶的神情太诚恳,太具说服力又带有一点催眠迷幻的作用呢?我不知道。总而言之,我答应他了。他的表情浮现出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喜悦,但这股喜悦之情马上被他用他的理性压了下来。他说:「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现在的状态就是鸭子划水,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你可以回去工作了。谢谢。」成王败寇,我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离开罔上琶的房间。我的生与我的死都在皇帝的许与不许之间。
接下来的一切就彷彿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我们的课还是在假柏思底下,头尚覷还是日日将我们拉进会议室工作。「台东」这个词再也没出现在我日常的对话里,罔上琶再也没传给我任何讯息,也没有在任何工作的事物上有所交集。那场戏就像是一场荒谬的梦境,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时间就这么流逝到了罔上琶要离开调往台东的那一天。我们这个单位的每一位老闆在这一天的晚上有一个聚餐,目的就是为了感谢罔上琶在这个厂的付出以及祝福他在台东的全新职涯一切顺利。这一天晚上没有所谓的会议室,我们课有了一个珍贵自由的夜晚。这晚,当我处理完工作,抬起头环顾四周,课上除了一位资深同事外其他人都下班了。这位同事名叫「甄郝亻」。一开始我刚加入这个课时,我觉得他是一位很有威严而难以亲近的人。但日日相处观察下来,我发现他是一位很温暖且亲切的人。情绪稳定,就算是面对头尚覷的极度焦虑他还是可以保持十分从容的态度去面对他。更重要的是,他永远可以精准预测头尚覷想要什么东西,并且用最快的速度给他他想要的。正因为如此,头尚覷非常重用他。日日把他带在身边出席征战大大小小的会议。我趁着四下无人,凑到了甄郝亻身旁,问说:「我听说头尚覷之后要被调往台东,那我好奇之后的组织会如何异动呢?」甄郝亻说:「你不是之后也要去台东吗?之后组织怎么异动你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我心中一惊,心想:「消息好灵通。」回说:「我就是单纯好奇而已。」他回说:「听说会有一位新老闆。至于是谁?我也不知道。」我说:「了解。你今天也早点下班。机会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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