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将近昏阙的无意识状态,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打捞出来,黏腻得让人难受。
徐侧在身后紧紧抱着自己,就这么睡着了。
他羞愤欲死。
他只是坐起来,就耗费了全部的力气。甚至耳鸣、眩晕,伴随着疼痛一股脑地袭来。
他伸手摸了摸,肿的不像样,脆弱得像是刮去了一层皮。又麻又痛,一碰就会不自觉地瑟缩。
裸|露的皮肤青紫一片,大腿内侧更是重灾区,掐痕、磨痕、吻痕遍布,尽数交叠在一起。
江也抬头在房间里寻找着自己的衣物,结果就看到自己衣物沾上了一言难尽的东西。
他只好看向房间内自带的浴室。
江也看了一眼熟睡的徐侧,恨不得一枪崩了他。
他不能再坐着了,于是爬下了床。他走不动路,迈不开腿,于是他是爬过去的。
每挪动一点,江也就骂徐侧一句。
等他身体好了,一定要杀了徐侧那疯狗。
在浴室里,江也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他通过镜子,看着狼狈的自己,发现自己的模样比预想中的还要糟糕。
江也决定不跟徐侧算账了,就当做被野兽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