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像是在不停地抽气,有时会有刻意压制的声音,她在想哥哥的伤疼不疼。渊觉得,自己的哥哥是色情的,特别是他光风霁月的时候,她也喜欢听他平稳的呼吸,她喜欢被抱在怀里,感受着四面八方被包裹住的感觉。
她低声地叫哥哥,幻想着现在在她腿间的是哥哥的手,那双纤长的,干燥温暖的手。她忽然很用力地搓揉,不可抑制地并着腿,足够湿润其实一点也不疼。哥哥那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大概也会温温柔柔的吧,她试探性地将中指探入xiaoxue,很难进去,里面太小了,四面八方的rou都吸了上来,她进不去。
阴蒂高潮很快,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迷迷糊糊地叫哥哥了,她一直压制着喘息,把跳跃的字变成了无声的呼吸,张着嘴,如同被甩上岸的鱼。脖颈仰起,小腹向上抬起,期待着快感降临。她想要说话,被她压了回去,盘旋在脑中:哥哥,快一点。
然后坠落在床榻上,她怅然若失地感受着高潮的退散,只知道xiaoxue还在颤抖。她有一瞬间很想哭,眼泪充盈了整个眼眶,忽然间就更加想念哥哥了。
渊带着哭腔:“哥哥,我真的很想你。”那边的呼吸声一滞,接下来是淼有些嘶哑的声音:“怎么了周周,周周别哭,下一周哥哥在来找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你来,我只是突然很想你。”她知道她是高潮之后贤者时间的悲伤,又有些害羞又有些慌张,思绪总是在特定的时间内放大,变成能吞没人的怪物。
“周周。”
“嗯。”
“周周。”是一声叹息,他看着手里的jingye,不知道怎么收拾自己的心情,刚刚如果meimei不打电话过来,他真的不会隔着手机对着她继续他的手工活。不应期刚刚开始,yinjing还没有疲软下去,meimei刚洗好又被他弄脏的内裤被他攥在手心里,上面沾满了他的jingye。他已经恶劣到这种程度了吗?还好meimei并没有听出来他在做什么。
同一片月光下,两个不对等的手指上沾满了各自的欲望,谁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