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虚深思熟虑:“夏桥这家伙不是圣上的人吗,怎么还会听你的?”
钱老瞥了他一眼:“夏桥从来不是圣上的人,他一直都是安邦的人。当初户部的钱粮名义上都是你在控制,前太子也是稳稳坐在东宫,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那时的你还没有把圣上杀了。”
“我那时就觉得奇怪了,怎么好像是远岫背后有人罩着一样。”因子虚靠近钱老,声音压低,袖子扯了起来遮住他和钱老的脸,好像是担心隔墙有耳的样子:“你是说,那时圣上就已经和安邦那边勾结上了。”
钱老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然聪慧。”
因子虚了然:“所以夏桥这个家伙不是跟着圣上,而是被安邦那边派过来看着圣上。”
钱老点头:“圣上答应安邦的是五座城池,但是安邦的野心没有那么小,夏桥这家伙早就打算把大启吞了,这几年来,大启偏安,很多官职经过夏桥的手都落到了安邦人手里面,要给你落一个户口,夏桥有的是办法。”
因子虚:“夏桥为什么会同意”
钱老微微一笑:“因为他也要你回来,夏桥这个人伪善,你这个人疯狂。为了名正言顺吞吃掉大启的一部分,要有一个人开始造反,你很合适,而他,就有借口以保护之名,夺权。”
因子虚也笑着点点头,大拇指关节处的扳指用力转了转,心想那夏桥一定要喜欢死自己了,造反能造得那么快的,上天入地也就他一个许沉今了。
两只老狐狸对视一眼,钱老先低头,错开了目光,不知道是是在夸赞因子虚还是别的,只顾着讲了起来:“现在呢,为什么你要这么快就把事情搞得这么好瞧,这人生可不是戏台子,我以为你会好好呆两年,要个一官半职,一点点扩张势力,然后在起来,结果,这就几天,你就一点儿也忍不下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接下来,庄琔琔是送出去了,你又要干什么?”
因子虚微微一笑:“其实我和皇莆七落早有勾结,现在我的手上是粮草,皇莆七落的手上的兵,庄琔琔是我们的名正言顺,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反,更待何时?权利这种东西,就算是我有了一官半职,我也没有办法拿到了,周围提防我的眼睛太多了。”
钱老说:“现在也很艰难,雄海已经过来了,夏桥也等着弄权,这个时候,要从他们口下抢到一块肉,这可是一点也不容易。”
“会拿到的。”因子虚波澜不惊地看向自己的杯子,水面平静,倒映出自己的眼睛。
庄琔琔已经打包好了东西,因子虚立刻把人塞进去马车里面,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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