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虚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圆润剔透的小瓶子,递到了权持季的手心里面,解释道:“这是葛大人给我的香膏,润泽芳香,,妙处不言而喻,还可以叫人心神/荡漾,现在,权持季。告诉我,你的选择。”
因子虚开始一个一个解下盘扣活结,随着他缓步向权持季靠近,最后一件薄衫也从肩头滑落,掉到了臂弯上面,因子虚歪了歪脑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沙哑:“要,还是,不要。”
要,还是,不要呢。
因子虚在赌,虽然不知道权持季为何生了怜爱的心思,但是送上门来的软肋哪里有不用的道理,虽然权持季莫名其妙,但是推翻这个腐朽王朝,需要这样一个棋子,因子虚也愿意以身谋道。
鼻息渐渐交缠,屋外面静谧,蛙叫蝉鸣不息,外面的静谧就更显现出屋里的动静。
亲吻声响起,他们的头紧紧挨在一处。
因子虚逐渐滑落,挂着,呼吸被掠夺。
月亮高悬,十五的月了。
该有月兔捣药忙。
因子虚的手陷进权持季的头发里了,发狠地抓着权持季的发根,脖子高高扬起,喉结好像呼吸不到一样艰难地滑/动着,这个吻逐渐加深,加深,加深。
口齿直接都是彼此的味道。
权持季咬了因子虚的耳朵,舌尖探入,细细临摹小巧可爱的耳垂,说出的话打在因子虚的耳道里面。
“我听你的。”
因子虚手指一顿:“成了。”
他说服了权持季,他可以留下了。
抓着权持季的小臂,手掌里面的血痂有点开裂,被权持季抓住了两只手的腕子,拎着,拢在一处,高高抓着。
权持季补上一句:“但是,你要有点数,再把自己伤了,今天说的就不作数。”
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剧烈,咚咚咚。
直到后半夜也没有停熄。
因子虚闭了眼睛的时候,还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还在耳边发了疯一样的回响。
阳长半夜三更被戴三七叫醒,救死扶伤是他的使命,但是半夜三更爬出去就是叫他玩命。
他骂骂咧咧地夺门而出,衣服往肩上一披,凶神恶煞:“权老狗又在犯什么病。”
戴三七也是害怕了,唯唯诺诺道:“因老板带着小少主吃毒蘑菇。”
“主子已经过去拿人了,估计待会因老板半条命都要没了。”
谁都知道庄琔琔这小子是权持季亲自教导的,谁都不可以动他。
阳长:“……”
他就说因子虚是个大祸害吧。
要是因子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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