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角旮旯的地方去,关键是就连权持能知道的东西都将是这小哑巴挑捡出来了,小哑巴提了这个要求就是在自认祸害!!!
因子虚当然也知道自己是在冒险,但他已无路可走。
反正现在只能祈祷一下权持季是个美色误人的傻瓜了。
想到这里,因子虚魅惑一般眨巴眨巴眼睛。
权持季的眼神却戒备又淡漠,他突然伸手揩了揩刚刚碰过因子虚的指尖,似是嫌弃脏了自己的指,审视了因子虚好久,片刻后,冷哼一声,冷道:“你除了眼睛像我一个故人之外还有什么?是不是太给你脸了?敢提这样的要求。”
因子虚一听,暗叫不妙:这流氓怎么突然长脑子了?是自己的眼睛眨得还不够魅惑众生吗?
“若你没有祸心,那就是愚蠢至极。”权持季慢慢逼近道。
这和之前的身体靠近完全不一样,前面的靠近是蓄意挑逗,现在的更像是威摄,正如尖刀在自己足下,只隔了一寸距离。
“若你确实包藏祸心,那你此举也并不高明。“权持季步步紧逼:“你的目标是我?还是说,忍冬之死和你也脱不了干系。”
喻白川忍不住上前一步就要拦了权持季,腿刚抬起,变故徒生!
因子虚飞快地在权持季面前写了一个字:“是”
是?
是个鬼啊是!?
喻白川一副踩到狗屎的表情:“……”
因子虚那厮又乱认下了什么?
忍冬的死和他有个屁的关系?
这么能编就不怕浪出事来吗?
只可惜现在可不是大声质问因子虚的好时候,因为因子虚搞完一事又来一下,迷雾计玩得一套一套的,很难让人相信他不是早有预谋。
他伸手蘸了桌上的酒液,借水渍在桌上写道:“看得出来你也不是真心想办忍冬的案子,为何不可以让我审?”
“凭什么?”权持季依旧是冷笑模样:“谁知道你怀的是什么心思。”
更不承想,因子虚反手就是炸裂的一句话。
‖凭我才是忍冬的骈头‖
他的骈头是忍冬?
短短一行字在权持季脑海里姹紫嫣红地炸开了。
短短时间内竟能瞎编到这种地步,喻白川大开眼界。
偏权持季还将因子虚那连篇鬼话一一对应了起来。
小哑巴说他的骈头是喻白川那式的,并不是说他喜欢病秧子,而是说他喜欢瘦小的。
瘦小的人不是姑娘是什么?
小哑巴说他与忍冬交情匪浅。
不是情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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