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特殊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
因子虚尝试说服自己,坚定地点了点头:对,定是如此!
黑七死得那么惨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他长得有碍观瞻!
因子虚突然明了:这个世界对漂亮的人总是多两分善意,像他这样帅到令人发指的男人自然配得上特殊待遇,不是他自夸,但他确确实实是大启一枝花,无风自香如假包换的美色倾城。
权持季垂眸看他正诧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哑巴,满脸餍足地舔了舔唇,道:“记着,不想脱就不脱,骗不了就打,打不过就告诉我,我把那些敢动你歪心思的都杀了。”
因子虚:“……”
或许,他该叫权持季自刎的。
权持季继续“你是我的人,谁打你盘算都不行。”
因子虚大大的无语:“……”
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只见权持季宽厚有力的手掌径直朝着他的腰间过来,因子虚大骇,反应过来时权持季早就摸上了他腰间系着的活扣。
因子虚瞪大眼睛。
心里骂骂咧咧。
权持季这个登徒子竟然还想脱他的衣服!
因老板自认为他不是一个有贞操有道德的人,利益给足了,因子虚可以裸着上街。
但现在的问题是:因子虚的腰窝上有一个莲花状的疤,人人都知道这个疤是属于许沉今的。
权持季的手掌很大,两掌并握可以轻易包住因子虚的腰,因子虚紧急攥住了权持季蠢蠢欲动的手,瞳孔一缩,油然而生一种任人摆布的凋零感。
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又一个不成熟的办法。
鬼使神差的,因子虚走了最莫名其妙的一招。
他借着权持季的手,将对方的掌心塞到了自己的领口里。
写道:“给你摸,你能不能不要脱它。”
手下温度炙热,好像把权持季的理智也一同焚烧殆尽了一样,权持季的眼神突然变得晦暗,甚至是恐怖了起来,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沉,大手带着厚厚的一层茧子,揩着因子虚锁骨的力道越来越重。
“嘶……”
因子虚受不住疼。
恶狠狠地瞪了过去,只可惜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在权持季眼中变成了娇嗔。
无时不刻在权持季脑海里回放的画面突然就出现在眼前,手上滑腻的皮肤触感是切切实实的,权持季难以自制,咬了咬后槽牙,“不好。”
因子虚是一只活狐狸,哪里都在勾人,火要烧了权持季的全身。
权持季还附在因子虚衣襟里面的手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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