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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灼的呼吸拂着因子虚的耳廓而过,权持季问他:“什么叫不忠?”
“先生忠良,没有不忠。”因子虚脚尖努力地向下蹬着,指头扒着权持季锁在他脖子上的手,没扒开,就只能维持着那样的姿势,艰难道:“先……生,先生是忠于山河还是忠于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