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脑袋拨了回去,“开车专心。”
“哦。”齐放悻悻,早知道就不自己开车了。
“那不可能是她的。”齐放吃瘪,陈主任暗喜,随后斩钉截铁道:“那小孩我一年前见过,那个时候差不多五六岁的样子,跟容妧同学是挺像,不过那小孩出生时容妧同学才多大,不会是她的小孩。”
容妧不是她的学生,但一年前的事情闹得轰轰烈烈她知道一些情况,难得见这位淡然的领导流露出兴致,陈主管忍不住殷勤地向她兜售自己已知的信息,“可能跟她姐姐有关。”
在陈主管的絮叨中得知,容妧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和她相依为命的姐姐两年前又出了意外,后遗症听说很严重离不开人,她大三的时候两个老人突然来堵她要孩子闹得人尽皆知,她去年休学了一年照顾姐姐和孩子,这才刚复学没多久。
这是什么年幼的娃,早逝的爸妈,柔弱的姐姐和破碎的她。
季清成撑着下巴,听着陈主任叙事里渐渐泛滥的怜惜,“齐放,我们在htu有设立助学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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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应该还有一更